【冬盾】二战AU 虐 罗曼蒂克消亡史
这么长时间没更文，小伙伴们想我了喵？~~~
这次是up主偶然的一个脑洞，觉得神适合冬盾，就拿来一套。
以下是警告：1.主要角色死亡 2.AU文，糅合电影剧情但原创剧情为主。原创人物出没。 3.有强暴/非自愿情节，请慎重绕行。（4.你们还不了解up主吗？up主就喜欢虐啊！）
好，如果你们能接受的话请往下拉。喜欢的话请多多评论，与up主交流想法。up主看到会及时回复。你们的评论是up主更文的动力！
-----------------------我是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罗曼蒂克消亡史
当他被冰海包裹，回忆开始浮现。他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回忆自己的一生，试图铭记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情。关于他的爱，他的生命，那些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男人和女人。但是他渐渐冷却，即使他那么努力地想留住什么。那些往事却只是大段的空白和断点，令人遗憾。
我们一直划桨，与波浪斗争。①
——结局
一
“我们可以像小时候那样，把沙发垫铺在地板上。多好玩啊。你只要帮我擦擦鞋，或者倒个垃圾什么的就行了。”巴基触碰他，把手搭在他的肩上，传达着某种安慰的意义。“我一个人能应付。” “只是……你不必总是一个人。”
他知道。他知道巴基不会让他一个人的。无论是在打架的时候，还是在逃跑的时候。虽然巴基的拳头很硬，但他们倒霉的时候总是会遇上一大帮人，不是吗？
但是这和逃跑不一样。他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。他已经接受了母亲去世这个事实。而这件事的意义也仅仅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亲人，他是一个人了而已。
哦，不。他不是一个人，巴基总是陪着他呢。
“我会陪你到最后的。”
二
直到他躺在试验舱里，他都在问自己发生了什么。
不是他不信任厄斯金博士，上帝作证他是个好人。但事情从那天开始就顺遂地不可思议。他被博士看中，进入一等兵队伍受训，直到现在成为人人羡慕的超级士兵实验的样本。一切都太顺遂了，不应该是这样的。他知道，他就是……知道。并非他对上帝不敬，只是，太过顺遂的事往往不是真的。仿佛他的人生不应如此幸福。
然后他咬牙挺过了实验。从女助手们惊艳的眼神里，从佩姬的，霍华德玩味的微笑里，他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已经改变。
后来他在德军的实验室找到昏昏沉沉的老友，把他架上肩膀。得到的第一句话是：“史蒂夫，你真美。”
三
这不对。
不对。作为一个俘虏他首先应该想到的难道不应该是终于等到了救援？况且这不符合语法，真的，beautiful永远不能用来形容男人。
之后事情就在这反常的道路上尖叫着前进。他头一次吸引到了女孩，他头一次畅快地喝了那么多酒，他头一次接吻，手足无措，如醉如痴。
仿佛他之前的生命，都在等待着一个亲吻。
四
那时他身体不好，哮喘往往伴随着高热。当护士的母亲没有办法请假。给他堆了厚厚的被子，摆上一大瓶水和一些饼干，然后就只能放任他晕地天昏地暗。
多年后他回想自己的童年，想到自己曾经的体弱多病和无人照看。他有时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掉。没人知道，如同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。
不过他那时没有什么机会胡思乱想。在被发烧折磨地意识模糊的时候，巴基会敲敲窗户，然后翻进来。钻到他厚厚的被窝里抱住他，他胸前的坠子搭在他的脖子上，有点凉凉的。
那时他睡得很好，很安心。也不必担心巴基会拿这事嘲笑他。事实上巴基喜欢这个。有时他们一起睡过去，等母亲回来礼貌地请巴基回去。
“史蒂夫，妈妈要跟你说一些事……生命中的事。” “……我累了。”
其实他并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，但他不想听。
五
如果他留心一些，他是能发现那个靠在钢琴上冲他微笑的绅士的。原谅他，他一直看着巴基，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。
“你好队长，侯赛因﹒达利。” “你好，达利先生。” “如你所见，我有一些北非的血统。所以，敬爱的队长，虽然我是个军火商但我的一部分依然远在另一个战场与盟军同在。”他高举香槟，如同不着痕迹的示好。
菲利普斯上校朝这个方向看过来。久经沙场的面庞竟显出疑惑的神情。
“留神，队长。”上校低低地说道，“你刚刚和太平洋航线上最大的军火贩子喝了酒。” “我以为美军的军火订单都是由斯塔克工业生产的。” “欧洲战场，是的。但从珍珠港之后，我们也跟日本人作战。队长，我们需要达利这种人。” “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，上校。” “哦，不，队长，不必勉强自己。这种人擅长这个：明明没有冒犯你但就是令你持续性地感到不舒服。”
不得不说，菲利普斯上校的观点十分精辟。
六
“利克，”他检查他的小组成员，“利克怎么没来？” “听说……”“什么？”“听说他吸男人的老二，被人打了。”
他有一瞬间的动容。只是一瞬，然后他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没有人，”他沉声，“没有人能打了咆哮突击队而不付出代价。” “问题是，队长，我们不能把那些打人的人交给军事法庭处置。事情太小了，而且……”“而且？”“利克因为这种事情挨打也是活该。没人会同情他的。”
他想也许他该妥协一些，变通一些。接受这个世道本就如此：那就是反对歧视黑人或少数族裔是政治正确，但同时歧视同性恋者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政治正确。世道本就如此，况且那也不是一个宽容的时代。
他还是将那几个打人的士兵送上了军事法庭。
世道是这样的，如果你坚持作自己，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，那大部分人是不会理解的。在那之后，人们看他的眼神变得奇怪。他也听到过他们私下的议论：队长那么同情那个吸老二的，那队长自己多半也喜欢吸老二。
他能努力忽视这个，他知道。在他做决定的那一刻起就准备好应对这一切。但当巴基走近，他突然开始担心。完全没来由的，那么在意他的看法。
“你也觉得，我是……吸老二的？……”他不说话，他心跳如鼓。
“我会陪你到最后的。”
七
那次巴基要随师团去执行一个任务，他不在其中。就为这个，巴基抱怨了一天。
“说真的，史蒂夫，你真的一点没有觉得不公平吗？我是说，那些传奇里的英雄上前线都有美人唱歌送行，我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着。” “你可以让佩姬给你唱，她可是个美人。” “佩姬？得了吧。除非我想听挽歌——她会送我见上帝的。能靠近战争的女人果然都很恐怖。” “只要你不跟她调情，巴基。佩姬是个淑女，她很温柔。” “那是对你这种乖宝宝。对我这样的骑士而言调情是天赋人权，史蒂夫，多学着点。而且……我记得你很会唱歌。”
他愣在那儿，巴基直直地盯着他，似乎在等他开口。
“快去吧，集合了。”
八
这不对。
不对。毕竟beauty不能用来指代男人，不是吗？他是罗杰斯上尉，aka美国队长，他不是任何人的“美人”。
然后他看到了从战场上撤下来的那一批伤员。巴基缠着绷带，护士给他打了一针笑气，让他睡着觉都傻笑地乐呵呵的。他走近巴基的床位，确定四下伤员已经睡熟。
去他的，他想。
“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？芫荽，鼠尾草，迷迭和百里香。请代我问候一位那里的居民，他曾令我心醉挚爱一生……”②
九
他看着面前的戒指，来作说客的那个军官真是个漂亮的男孩。不是吗？他坐着都快比他高了。
“达利先生很赏识您，队长。这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。毕竟，战争不会永远持续下去。” “多谢达利先生的好意。不过我只能敬谢不敏。” “是我话说得不清楚，队长，达利先生很喜欢您。” “谢谢达利先生。” “您不喜欢达利先生吗？” “我尊重达利先生。” “那就好了。” “好什么？我是男人。” “恕我直言，队长。我听到过一些关于您的传闻，传闻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所以他们是传闻。” “我以为您会很想为美国军队效力的。” “在你看来这算什么效力方式？”
他瞟了一眼他的肩章，这个漂亮的男孩只比自己低了一级，只比自己身经百战的军衔低了一级。
“他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。” 他说，男孩脸上藏不住事，几乎立刻就恼羞成怒：“我在帮你，队长。他能把我提拔到这个位置，您以为美国军队没有默许吗？” “所以现在他厌倦你之后你得到了什么？” “我只是来传递消息的，队长。另外，”男孩站起身来，收起那个戒指，“我听说您和巴恩斯中士过从甚密。相信我，达利先生一定也知道。”
十
“真见鬼，史蒂夫，我要被调走了。” “什么！”他猛地一个激灵。巴基投来奇怪的眼神。
“哦，呃……去哪儿？”他背过身去稳稳心神，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“去里尔，在法国，没多远。” “你能不能……我是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……你可以不走？” “为什么？”“呃……你说过要陪着我的。” “当然，史蒂夫，我会陪你到最后的。” “所以？”“所以我很快就会回来，我说了那地儿不远。”
他无言以对，只能定定地看着他，直到巴基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。
“你怎么了，史蒂夫？” “没什么……”“你看起来……很悲伤。” “只是……你一调到里尔去，我可能……就要调到达利先生那个辖区了。” “我听人说达利先生是个挺好的人啊，怎么了？”他抬起凄然的眼睛，撞进巴基的眸子里却只有清明。
“没什么。多多保重，一定要活着。”
十一
送别巴基的时候巴基突然很欣喜地说道：“你知道吗史蒂夫？事情还是挺神奇的。我觉得佩姬可能喜欢我。就我受伤那次，睡地昏昏沉沉的，突然就听见有人唱歌，离我很近。我真不知道佩姬唱得那么好！”
他呛着卡车离去的浓烟，心里陡然间那样委屈，痛得砸下泪来。他突然就想喊，很大声很大声地说：是我唱的，我想完成你的心愿，我想当你的“美人”，你能不能不要走？
然后按照电影情节，巴基会从车上跳下来。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。或许还有两三个亲吻。然后他们会很幸福，就像每一对爱惨了彼此的情侣。
但生活不是电影。他注视着卡车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。打从童年时就开始的恐惧，彷徨和无助从背后沉沉地压过来，让他窒息。
十二
当他睁开眼的时候，几滴血滴落在他脸上。他模糊地记起自己受了伤，很严重，现在躺在运送伤员的双层卡车上。血从上层伤员断臂的伤口滴落下来。没有刨光的木板垫在车底，硌得人难受。
然后硌人的木板变成了柔软的真皮座椅。那人轻柔地把他放在座位上，丝毫不在意他身上的血污沾上昂贵的真皮。
然后车辆停在一片阴影之中。
身上的双手突然粗暴地探入衣服，不由分说地撕扯着，解开了他设计复杂的制服。他猛地惊醒，拼命挣扎。然后伤口突然裂开，大量涌出的鲜血让他的意识陡然模糊。
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，他感到那人停手了。也许是怕做到一半变成奸尸。
十三
达利先生半夜截了运伤员的车，单单和队长过了一个小时。
他们没避着司机，于是第二天整个辖区就传开了。
他彻底成了千夫所指，巴基不在，几乎没有任何人相信他，除了佩姬以外。这个美丽的，可靠的战友，强大的女人，没有参与这场犹如盛大狂欢一般的暴力。
“史蒂夫，你不能放弃。” “谢谢你，佩姬。这对我很重要。” “不，史蒂夫，你不明白我的意思。回答我，他强迫你，是吗？” “所以？”“去告他，把他送上军事法庭，让他付出代价！” “他是美军太平洋战场的头号武器供应商，佩姬，军事法庭会如何判决？” “你不会甘心的，史蒂夫，我们总得一试。” “也许有用。”“什么？”“那个作说客的男孩，他是被达利厌倦的情人之一。他不会是一个人，我们应该能找到很多证人。” “让我帮你！” “如果你真的想帮我，佩姬。我确实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那是里尔的一个雨天，一个人影冒着大雨飞奔，然后是一个女人，与他相对的方向。
“你要去哪儿？巴恩斯！” “别拦我！我要去废了那个姓达利的！”
佩姬一个巴掌抡圆过去，他愣在雨中，然后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醒了吗？” “那是史蒂夫啊，佩姬，那是史蒂夫……”
十四
出于商业竞争或其他什么目的吧，斯塔克工业帮他们收集了证据。军队和政府都想压下这件事，可达利这些年来祸害的人太多，纸已经包不住火。
所以达利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，就是令美国队长撤诉。
“那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。我们愿意做出补偿，队长，我想最好还是私下解决……”“史蒂夫﹒罗杰斯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”“真不愧是意志坚定的美国队长啊，那你能为正义付出什么代价呢？你自己的生命，还是别人的……”
他从未动摇，他本性如此，坚持了就一条道走到黑。
只是他听到别人，忽地就想到巴基，陡然心中一凛。
在开庭的前一天，他收到消息，巴基在法国北部战区殉国。他接到任务，带领咆哮突击队追捕红骷髅。
他坐在轰炸后的斯多克俱乐部，一个人，喝光一整瓶威士忌。擦干眼泪，连同那一点怀念，些许暗恋，星点甜蜜，万种不甘，一起尘封在久远的如同童年的过去。
他知道他并不是从接受实验的那天成为美国队长的，而是巴基殉国的那天。他成为了真正的美国队长。
然后他拿起星盾，奔赴战场。
与此同时，佩姬坐上控方的位置。他们会实践那个信念：
正义也许会迟到，但不会缺席。
十五
佩姬感到从未有过的庄严，她知道她承担的是三个人的使命，崇高伟岸，意义非凡。于是她在对方有专业律师团队的劣势下依然面无惧色。她知道她的背后是巴基，是史蒂夫，是美国队长和仍然坚信正义的人们。她从未如此有力量。
“美国军队不应对这样的犯罪行为视而不见，怙恶不悛。而向这有损于美利坚士兵尊严的肮脏的资本妥协。美利坚的公民应该得到答案，那就是美国军队，应该是报仇雪耻之乡，而非藏污纳垢之地！”
铮铮铁骨，掷地有声。
所以佩姬在第一时间就想通过无线电联系史蒂夫，告诉他我们成功了，一切都过去了。
史蒂夫关闭了无线电通讯，驾驶着失控的飞机飞向了北冰洋。
结局
巴基抱着他，他们的小小身躯埋在被子里，像两个互相依偎的可怜虫。
他们把沙发垫铺在地上玩枕头大战，大笑着看羽毛漫天飞舞。
他为巴基唱歌，“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？芫荽，鼠尾草，迷迭和百里香。请代我问候一位那里的居民，他曾令我心醉挚爱一生……”
“如果有可能，你能不能不要走……”
当他被冰海包裹，回忆开始浮现。他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回忆自己的一生，试图铭记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情。关于他的爱，他的生命，那些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男人和女人。但是他渐渐冷却，即使他那么努力地想留住什么。那些往事却只是大段的空白和断点，令人遗憾。
其实，他想，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。也许，他能在天堂再见到巴基。然后他会对巴基说，我爱你。
他不想再提心吊胆了，在巴基泡妞的时候他也不想再吃醋。他只是很单纯的喜欢他，从他最不幸的童年开始。然后他开始爱他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能说出口。
所以，就这样。我爱你，我要做你的美人。你敢说个不字我就揍你。
事实上他不敢听。所以他又有点不甘心。他不知道巴基是不是真的喜欢他，那种喜欢。巴基自始至终没有说出口，但他宁愿相信巴基的眼神没有说谎。
他爱他。
其实回头看看，阻隔在他们当中的事情好像很多，又很少。不过就是他们终究没能互通的心意，母亲，佩姬，达利先生，以及那个对他们而言浩大悲凉的时代。
我们一直划桨，与波浪斗争。
①摘自电影《罗曼蒂克消亡史》
②歌名斯卡布罗集市，神曲，天籁！强烈安利。
-----------------我是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
小伙伴们，你们喜欢喵？喜欢的话请多多评论，你们的观点是up主灵感的源泉和更文的动力！
评论(12)